一坨闲云不下雨

资深咸鱼

【河神】【郭得友x丁卯】人中龙凤的尾巴毛

#一个完全欢脱向的脑洞

#大概是个丁少爷扳回一局,让人中龙凤掉了根尾巴毛的故事【什么鬼2333

#逻辑已死

#脑洞大/OOC



郭得友发烧了,烧得挺厉害。

以前师父在的时候,对他的身子骨十分注意,稍有个头疼脑热,两副方子下去自然药到病除。可现在师父走了,郭得友最开始只是觉得全身不得劲,透着一股紧紧巴巴,他也没理会,结果隔天就阵阵发冷脚下发飘,他迷迷糊糊想去药柜里摸索副师父常给他用的方子,但头晕眼花连路都看不清,最后直接栽在了院子里,还是铁牛和泥鳅揣着米酥回来龙王庙想仨人一块尝尝鲜,这才发现了他。

两人围着郭得友团团转,知道他这身子骨对药材很挑剔,不敢随便请郎中下方子,赶快急着忙着跑去请来张仙姑,想这天津卫,除了郭得友,最有可能知道老郭师父方子的只能是她了,但很不巧,仙姑还真不知道老郭师父拿来治郭得友的方子,那是不传之秘。眼看郭得友的情况确实不太好,张仙姑也不能白跑一趟,她连着念了三套咒,说都是驱病辟邪的,咋咋呼呼进进出出,在龙王庙里一通忙活,等了半晌,意料之中,全都不见效。

郭得友越烧越厉害,张仙姑不敢再轻举妄动,铁牛情急之下突然想起了他们的丁师弟,之前肚子豁了那么长一道口子都让医院里的大夫给救了回来,也顾不得对方现在会长的身份,火急火燎跑到商会找见丁卯,连呼带喘了两分钟才总算把话说清楚。


丁卯赶到龙王庙的时候,张仙姑还在院里念念有词,泥鳅怕铁牛找不来丁卯先回了捞尸队叫人帮忙,进屋一看,郭得友已经陷入昏迷,不过他本人早就感受不到发烧带来的不适,正陷在幻境里,陪他大哥说话。若说唯一不同,是郭得友觉得眼前的大哥有点发飘,虚虚实实的不说,还晃来晃去,他以为肯定是大哥饿了,

“大哥,你想吃点什么?”

“吃吃吃,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就说你混吃等死,病成这样不知道说一声!”

丁卯听着郭得友嘴里的念叨,气不打一处来,他立刻让鱼四从商会找辆车来,准备把人送到医院去。刚想把郭得友扶起来,才发现他的衣服已经被汗湿透,一阵碎风扫开虚掩的窗户吹入屋内,郭得友不自觉开始打颤,脸色蜡黄嘴唇发白,身体烧得烫手,可人却越缩越紧仿佛十分畏寒,丁卯从柜子里拿出几件干净布衫,三两下把他身上穿着的湿衣服给脱了下来。

郭得友泡药入河丁卯见过无数次,可如此近距离接触他的身体还是第一次。常年下水捞尸,只着一身简单制服和阳光打交道,郭得友身上被晒出的背心印让肌肉勾勒的更加立体,未退的汗水在淡麦与白皙的肤色分界边缘闪着晶亮。丁卯突然觉得自己的体温也有些烧热,他稍显尴尬地解开了衬衫的第一颗纽扣,用手使劲在两颊边扇风,眼睛不知道应该看在哪里,最后他侧头盯住床檐,用余光瞄着,颇费了些力气才总算把底衫给郭得友重新穿好。


鱼四回来后,两个人给郭得友多套了几件衣服,丁卯让人把他放在车后座,又怕他毫无意识的,左颠右晃磕了头,也坐在了后座上扶着他。车没开出多远,郭得友突然靠在了丁卯身上,依旧陷在幻境里的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后,自己的身边多了一处篝火,本来冷得发颤,此时找到了暖源,他立刻走近前,伸出手搓了搓,凑近烤火。

幻境里郭得友慢慢暖和了过来,现实中的丁卯就没那么幸运,他被郭得友紧紧搂住胳膊,想抽出来又不敢用力,汽车转弯时还得紧紧抓住郭得友怕他撞到玻璃。本来丁卯想,算了,不和病人计较,路不远忍忍就能坚持到医院,谁知郭得友越贴越近,最后干脆把他拦腰抱住,鱼四回过身刚要问话,看着他们俩一时间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

“少爷...这...”

“成了成了,快点开吧,我看他是快不行了。”

丁卯认命地挥了挥手,长叹一声。



郭得友在医院里睡了一宿,他感觉自己做了个很漫长的梦,梦里师父一直在追着他打,有几次没躲过都打在了屁股上,这种疼得感觉太过真实,以至于郭得友醒了以后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屁股还在隐隐作痛。

盯着白花的顶棚板反应了两秒,郭得友才意识到自己没在龙王庙,他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头脑里瞬间嗡响一片,眼前的景象也泛着晕花,他闭上眼睛冷静了几秒,再睁开时便看到一床白色罩被正盖在身上,低头一看,穿的衣服也是白底蓝条,他左右瞧了瞧这间屋,和上次丁卯住院时的那间布局一样,郭得友不禁纳闷,自己怎么躺到了医院里。

正想着,门外传来响动,一位护士推着小轮车走了进来,

“测体温。”

夹好体温计,郭得友眼神怀疑的打量着推车上放的瓶瓶罐罐,凑近问道,

“那个,我...不用喝那些东西吧?”其中有几只瓶子里的液体被茶色玻璃滤过一层,颜色仿佛墨汁,郭得友看得心里直发毛,

“不用,那些本来也不是内服的,”护士抽出体温计看了一眼,低头在病历上记录数字,郭得友稍松口气,

“体温正常,等一会大夫看过了,再给你开内服药,现在安排的都是注射类。”

刚松下的这口气又瞬间提回了嗓子眼,注射类?郭得友刚想问那是什么,护士打开了推车上摆着的一个铝质长方盒,拿出一套针具。

针头冷光闪烁,郭得友强忍着控制住眼神不显露太多惊恐,但还是默默地咽了咽口水,一向嘴皮子利索的他,开口的瞬间却结巴了,

“护...护士姐姐,你刚刚都说我体温正常了,那也就是说我已经好了,要不我们...商量商量?”

“丁会长交代的,必须得打。”护士不为所动,推了推针具,一股透明液体顺着针头踊跃而出,她看向郭得友,

“翻过去,把裤子拉开,露出屁股。”

“啊?!”郭得友几乎跳了起来,可还没完全恢复的身体,关节泛着疼,他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

“不是,等等,你总得告诉我这是什么吧?”

“这是消炎针,昨天丁会长把你送来的时候,你烧得很厉害,后来诊断出是因为肺部感染引起的,如果不彻底根治,之后再下水很容易复发,消炎针一共需要三次注射,这是最后一针,打完就好了。”

护士的解释郭得友听得一知半解,但随后他意识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不禁伸手想要捂住屁股,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已经给我打过针了?”他一脸的不敢相信,

“当然,退烧和消炎的,昨天一共给你打过三针,不然你也醒不了这么快,行了,快点翻过去,消炎针注射得按时。”

护士挥了挥手,郭得友却还愣在那里,原来梦里师父打他屁股时的痛感不是假的,是真疼,他盯着护士手里不断逼近的针头,紧眨几下眼睛撇了撇嘴,压低重心就像钉在了病床上,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不不护士姐姐,真的我都好了,完全不需要打针,我跟你说,丁卯那小子虽然是漕运的会长,但也是我师弟,打不打针的这个问题上,他得听我这个师哥的...”

郭得友还在为守护自己的屁股蛋儿做着最后的努力,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丁卯不知什么时候来的,突然从护士身后走了出来,接过针具,

“给我吧。”

“丁卯?啊不对,师弟,”郭得友一惊,看着针具换到了丁卯手里,

“师弟啊,你看你这么忙还跑到医院来,师哥我很是感动,你的心意我已经都知道了,所以这针就不必了,真的不必了。”郭得友满脸堆笑,很是讨好,丁卯却完全不吃这套,他拿出棉签蘸上碘酒,指了指护士刚刚退出去的门,

“我打,还是她打,自己选一个吧。”

“我可是超凡绝伦的人中龙凤,根本不需要打针!我都好了...哎哎哎,你敢打一个试试!停停停...”郭得友还想反抗,丁卯不再跟他废话,一把推住他的肩膀突然发力,力气还没恢复的郭得友重心不稳直接翻了过去,丁卯眼疾手快拉开他的裤子,只听郭得友一声惨叫,丁卯已经拔针,又拿棉签擦了擦针口,把裤子撩了回去,

“目前看恢复的还可以,顺利的话明天就能出院。”

“丁卯!我跟你没完!”郭得友捂着屁股,气得手指都在抖,丁卯依旧面不改色,凑近他眼前仔细看了看,

“嗯,脸色还行,嗓门也正常了。”

“你给我等着,千万别落在我手里!”郭得友忿忿的盯着丁卯,眼睛几乎能冒出火,丁卯有条不紊收拾着针具,

“现在你也醒了,有什么想吃的吗?”

一提吃,郭得友的态度立刻软了下来,但嘴上还强撑着不服,余光里瞟着丁卯一挥手,

“不劳丁会长惦记了。”

“那就按医院的安排吧。”

丁卯眼睛还盯在针具盒,随口接话,郭得友却突然想起之前丁卯住院时医院送来的饭,全都是一水儿的素撇撇,连个油星儿都见不着,他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没过吃东西,胃早就饿塌了,权衡一番郭得友觉得还是应以大局为重,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他故意朝丁卯凑了凑,轻咳两声,

“咳咳...那个...既然你觉得对不住我非得请客,就...来口热乎的吧。”

丁卯看着郭得友,笑容颇有些无奈,不过既然嘴上不饶人,说明确实是恢复了大半,他微微挑眉,

“羊汤?”这可是正戳在郭得友心尖儿,他紧着点头,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不愧是亲师弟,这么了解我。”

“你刚恢复,羊肉生发,还是过几天再吃吧,之前肖小姐带我去过一个馄饨摊,味道还不错,回头给你带一份过来。”丁卯盖好了针具盒,看向郭得友,

“你说的可是南街那家?路边上的?汤头味鲜,端桌前还得撒上紫菜海米加葱花?”郭得友一听馄饨,立刻来了精神,问得十分细致,

“对啊,就是那家。”丁卯点了点头,

“会吃!太会吃了!记得再给我带俩火烧,要刚出锅的,别的不说,就光那层芝麻...”郭得友完全陷入了火烧的魅力,丁卯笑着摇了摇头,

“行行行,你生病你说了算。”



夜色渐深,郭得友坐在病床上火烧啃得正香,隔壁间的茶桌前一直人来人往,病房里好不热闹,他纳闷地探出头瞧着这群进进出出的人,又往嘴里送了一个馄饨。

等郭得友吃饱了,隔壁间也终于安静了下来,他摸下地走了过去,只见茶桌上堆满了各种文件,丁卯带着眼镜,正一份一份的仔细看着,十分专注。

“丁会长日理万机啊。”郭得友也在沙发上坐下,随手拿过一份翻开,

“吃完饭了?”丁卯眼睛还盯在文件,声音也有些心不在焉,

“嗯,劳丁会长破费了,”文件上密密麻麻的字让郭得友不禁一阵眼晕,他撇撇嘴又放了回去,

“你吃饭了吗?从下午就看你一直坐在这。”

“嗯…”丁卯随口应着,似乎是看到了不妥处,眉头微皱,郭得友见他没心思多说,正准备起身回病床上躺着,鱼四推门走了进来,

“呦,郭爷,恢复的不错啊。”

“还行还行,你这是...?”郭得友看着他手里的一摞文书,不禁好奇,

“哦,少爷让我拿来的,也都是些码头上要处理的事物。”

“那回去处理不就好了,干嘛都拿到医院来?”郭得友看着堆堆叠叠的文件颇是不解,

“少爷昨天就在这里住了一宿,说是要看着您,怕夜里万一有急症,没个人照应。”

“呦呵,这我可真没看出来,师弟你这么关心我啊。”郭得友本意调侃,丁卯却回答的认真,

“师父他老人家不在,你我同门,你又是我师哥,于情于理都应该照顾你。”

郭得友原本到了嘴边的话在看到丁卯实则满是疲惫的脸色后又咽了回去,想想这段日子发生了这么多事,商会里错综复杂的人情世故自然是水深火热,又有一生门百般刁难,这内忧外患的都需要丁卯处理。

富贵人家也不都是好讨生活,郭得友可以自己吃饱全家不饿,可丁卯身上背着漕运上下大大小小几百口人的饭碗,在如今的动荡年代更是举步维艰。

郭得友觉得心里一紧,他也说不上这到底是个什么感觉,想要掩饰尴尬般笑了笑,拍着肚子走到门口,

“得,你们先忙着,我去溜达溜达,消化一下馄饨火烧。”

但他也没什么特别的去处,随意走了走就回了病房,推开门时屋里只剩丁卯,鱼四码头上还有事情要处理并未久留,郭得友回身关门,随口念叨,

“我刚才想了,不能白欠这次人情,你们商会的具体经营我是不懂,但解决个地头蛇这类的小事还是绰绰有余,以后码头上要是有什么问题...”

郭得友抬头看向丁卯,这才发现他其实睡着了,凑近叫了几声名字没反应,抽出手里的笔也没动静,又拿掉他的眼镜还是睡的很沉,郭得友看他缩在椅子上歪歪扭扭,睡也睡不踏实,索性把人架到了自己的病床上,一边给丁卯盖上被子,一边继续念叨,

“行了,码头那事当我没说,人情这就算是还了。”


第二天早上护士例行查房,却发现郭得友穿着病号服挤在沙发上,丁卯盖的严严实实睡在病床上,被叫醒以后,丁卯的表情比护士还要迷茫,

“我怎么睡在这……?”

“我习惯龙王庙的硬板床了,医院这个软乎乎的垫子躺久了,浑身都累。”郭得友解释的轻描淡写,但其实一整夜窝在沙发上,他的脖子现在很是酸痛,再看看丁卯精神奕奕的眼神,心里不禁有些暗悔,没事逞什么英雄,软乎乎的垫子才舒服啊。



出院几天后,郭得友上商会找了丁卯,交给他一个信封,丁卯打开一看,是个药方,

“这是什么?”他看着上面不仅罗列了药材分量,连熬制步骤都写的清清楚楚,

“这是师父一直给我用的方子,按理说师父的方子都是不传之密,不过既然你我同门,你又是我师弟,告诉你也无妨,”郭得友随手拿过丁卯桌子上的一块糕点咬了一口,

“以后我要是再有像这次的情况,按方子抓药熬了给我喝就行。”

“这次打针不是好的也挺快的。”丁卯虽然如此说着,还是把药方叠好收进了抽屉里,

“所以才更要把这个药方给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打针了!我现在一听到打针二字,就觉得...”

郭得友没好意思说出‘屁股犯疼’这四个字,但又忍不住伸手揉了揉,丁卯看着他不禁笑了出来,

“师哥,你这叫条件反射。”

“什么...什么反射?行了行了,别扯开话题,”郭得友皱着眉头点着手指,

“总之我告诉你,以后谁敢再跟我提打针,”说着他一脸义正言辞,

“我就打谁!”

丁卯非常认同般的使劲点了点头,但郭得友不知道的是,他这位师弟此时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句话,

【人中龙凤,果然爱惜羽毛,特别是尾巴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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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写到后面开始不知所云了_(・∀・ 」∠)_

顺贺小河神破十亿~


PS.今天晚上的这一幕可谓和这个乱开的脑洞十分般配了233333【不知道gif会不会动



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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