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坨闲云不下雨

资深咸鱼

【河神】【郭得友x丁卯】失传

#无脑欢乐向乱作

#不是演习,是真的很无脑2333

#大概是个【内心戏足郭二哥 vs 内心耿直丁师弟】的故事

#脑洞大/OOC

#友情提示:带入口音效果更佳(≧ڡ≦*)




郭得友有日子没去鬼市,盗墓大叔前几日差人给他来送信,说自己这回寻着一件宝物,包郭爷开眼。

郭得友不以为然,这死人墓里的东西,除了折寿损阴德,能出什么宝物,过了三四天才慢悠悠地摸上门,刚撩开帘子,就看见大叔的脑袋上又裹着一层纱布,

“我就跟你说趁早改行,你不听,天天裹着脑袋好看是吧?”郭得友打量着屋里的摆设,似乎是多了不少物件,

“郭爷,俺跟你说,这回真的是个宝贝。”大叔满脸堆笑,郭得友轻哼一声,

“这墓里能出来什么宝贝,是宝贝那也是折寿的玩意儿。”

“此言差矣,这次还真不是墓里的宝贝,是俺从村里淘上来的,”大叔一挥手,示意小弟把东西取来,不消一会儿,小弟拿着个看起来像是水杯的东西走了回来,颜色青翠应是玉石雕琢而成,杯壁打磨光滑,没有特殊刻纹,

“郭爷,您掌眼。”

“这是什么?”郭得友接过杯子,掂在手里的分量倒是比一般玉石重了不少,他仔细端详着这只杯子的里里外外,

“这杯子可不一般,能看清一个人心里头最深切的...”大叔说着双臂伸直两手摊开,声音眼神都充满深情,

“...渴望。”

郭得友被他吓得浑身一激灵,感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满脸嫌弃的把杯子放回了桌上,

“行了,别忽悠了,你这里的东西我还不知道?不就是些乱七八糟的鬼把戏。”

“郭爷,这真的不是把戏!”大叔见他不信,直接往杯子里倒满水,伸手握住,招呼郭得友近前,

“你过来,你看看。”

郭得友走近,只见原本只映着屋内一团昏暗的水面,慢慢显现出两把铲子,他立刻抬头,顶棚板上空无一物,可这杯子里确实浮着两把铲子,郭得友神色狐疑,看看杯子再看看大叔,

“这是...什么意思?”

“这就是俺心里头最真切的...渴望。”大叔嘿嘿笑了两声,郭得友不自觉伸手蹭了蹭胳膊,

“行了行了,好好说话,别老渴望渴望的,”他学着大叔的口气说了两遍,然后指着杯子,似笑非笑,

“而且你的意思是,你就想要俩铲子?你说我信吗?”

“不愧是郭爷,这水面上浮出的东西那也不是人人都能看得到。”大叔竖了竖拇指,

“那当然,我可是超凡绝伦的人中龙凤。”郭得友侧头一抬,虽然他觉得这话十有八九是客套的恭维,

“但是吧,你这话不能这么说,铲子那是俺们吃饭的家伙事儿,没有它,俺们也练不成这份手艺不是。”大叔说的有几分道理,郭得友稍显语塞,随后又一摆手,他还是不信,

“拉倒吧你,你练这些手艺,又干这折寿损阴德的活计,还不就是为了几块现大洋。”

“这话俺就不爱听了,怎么叫就是为了大洋呢,苦主找上门,让俺们帮着给先人在下面住舒服点,有嘛问题,再说了,这是俺的...渴望,俺从小...”大叔还要继续侃侃而谈,郭得友打断了他,

“停停停,你要是就为了给我看这把戏,还是趁早歇了吧,我时间也是很宝贵的,过了点儿李记包子铺该排队了,宝贝你收着,我先走了。”郭得友转身要走,大叔一把拦住他,

“郭爷,郭爷!你要是不信,你拿走试试去。”他执意把杯子塞进郭得友手里,

“试?怎么试?”郭得友掂量着杯子,表情不解,

“就跟刚才一样,找个人,倒上水,让他拿住这个杯子,然后看看水面上浮出啥,那就是这个人心里头,最深切的...”大叔还没酝酿好情绪,郭得友立刻接上话,声音平淡毫无感情,

“渴望。”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大叔说得神神秘秘,郭得友只觉得若是再如此僵持不下,估计这李记包子就真排不上了,他点了点头,

“试试就试试,走了。”

郭得友拿着杯子撩开布帘,大叔追着问道,

“哎,郭爷,那也不能白拿走啊,你怎么也得给点押钱!”

“嘿,还说你不是为了大洋?!要钱,找漕运商会丁会长要去!他欠着我的漂子钱一直没给呢!”郭得友头也不回已经走出老远,大叔一脸委屈,

“说得轻巧,这丁会长,俺哪儿敢找去啊。”



郭得友揣着这只青玉杯赶回包子铺,本来他都忘记了这件事,只是坐下以后这怀里揣着一块硬邦邦,坐也坐不舒服,索性拿了出来放在手心里接着把玩。要说郭得友自然是不相信盗墓大叔的那一套忽悠,可是又觉得这杯子透着玄乎,这世上的事,最怕琢磨二字,郭得友越想越觉得这杯子有问题,以至于三个包子下了肚,都没尝出味道。

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可郭得友一想到拿自己试试又有点心虚,突然灵光一闪,付队长每天宝贝着的那个鼻烟壶看起来也是材质上乘,说不定他认识这青玉杯的质地,郭得友也没耽搁,直接寻到了警局。

进门的时候先看到了虾摸海和大晕头,郭得友计上心来,笑容满面的朝着两人走了过去,

“二位警官,今儿个不忙吧?”

“呦,这不是小河神吗,怎么有空过来?”虾摸海念着上次的螃蟹肥美,左右看着郭得友手里是不是又拎了什么,

“我这不是来找付队长吗,”郭得友表情神秘的在两个人桌前坐了下来,特意压低了声音,眼神闪着光亮,

“我今天淘到一样宝贝,想让付队长给掌掌眼。”

“宝贝?什么宝贝?”虾摸海和大晕头面面相觑,郭得友从怀里掏出青玉杯放在桌子上,

“就是这个。”

要说这青玉杯也确实很有宝贝样儿,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映得通透翠绿,水头儿温润,纹理丝丝繁而不散,光下更透出一股粼粼活气,颇有些春日碧波的意味,虾摸海和大晕头登时看傻了眼,盯着青玉杯就像是着了魔,郭得友看着两个人的反应,紧眨了两下眼睛,拿过水壶,倒了一些进去,

“给我杯子的人说,这倒进水以后,更好看,”虾摸海和大晕头紧着点头,郭得友笑着指了指杯子,

“可以摸可以摸,手感特别棒。”

虾摸海还有些犹豫,大晕头先握住了杯子,郭得友强忍着想立刻凑过去的冲动,不动声色地伸长脖子,眼神一下一下往杯子里的水面上瞟着,很快,上面浮出了各种各样的吃食,从烤鸡到甜糕,种类繁杂变换不断,郭得友心里一惊,难道这东西,还真灵?

可大晕头好像完全没看到水面上的变化,他还一脸傻笑的盯着杯子,郭得友眉头微皱,随后他觉得光看大晕头一个人肯定不准,这哥们儿平日里就有些脑子不好使,又转头关注起虾摸海,只见他握住杯子不久后,上面浮出了一行字:

【警局队长 虾摸海】

呵!郭得友差点没忍住叹出声,赶快咽了咽口水把话吞了回去,但打量的眼神早就瞥了过去,嘴上不能说,这心里就更不饶人,虾摸海,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有野心,但就怕是没这个命了。郭得友心里念叨着,不自觉地抖了抖肩,再细看虾摸海好像也没有察觉到这水面上的字,这才对盗墓大叔的话信了一大半,他端起青玉杯,把水倒进花盆里,敲门进了付队长的办公室。

“今天这是什么风啊,把你这位神仙给吹来了,我说这眼皮怎么老跳呢。”付队长抬了抬眼,又专注回摆弄自己的鼻烟壶,郭得友笑着凑到桌前,

“老付,这话说的,咱们谁跟谁啊是不是,我今天来,是想请您帮我看件宝贝。”

“宝贝?你能有嘛宝贝。”付队长这次连眼皮都没抬,郭得友冲着他的三卷刘海撇撇嘴,把青玉杯塞到他眼前,只见付队长动作一顿,跟着拿起杯子如获至宝,

“哎呦我的祖宗,你从哪儿搞来的,这可太要紧了。”

付队长就像是捧着心肝宝贝般不愿撒手,郭得友见他的反应很是满意,

“那您给看看,这是什么材质?”

“嗯...这看着吧像是玉石,但摸着呢又有点像翡翠,不过着材质吧倒不是什么特别,主要是这水头儿,哎呦,太正了!太要紧了!”付队长满心满眼都只有手里的杯子,郭得友故作神秘的凑近前,

“给我这宝贝的人还说了,只要往里面倒上水,然后用手握住,这心里头最深切的渴望,就一定能实现。”

“真的假的?”付队长虽然问着,但满脸都是笑容,

“我骗你干什么,不信试试。”郭得友二话不说拿来水壶,付队长赶快把杯子举到他跟前。

不久后,水面上浮出了一幅让郭得友哭笑不得的画面,付队长正颐指气使地盯着那天从小西关里把他们轰出来的军爷给他擦皮鞋,态度完全可以用吹胡子瞪眼来形容。郭得友强忍着没有笑出来,心里却头摇成了拨浪鼓,成天说我们不要紧,我看你才是最不要紧的。原本还以为这付队长心里有什么宏图伟志,现在看倒是十足的孩子气,不对不对,郭得友这次是真的摇了摇头,这叫幼稚。



郭得友费了好大劲才从付队长手里把杯子给要回来,走出警局后,他握着青玉杯反复摩挲,想不到盗墓大叔还真没忽悠,这杯子有点意思,正琢磨着是不是再找个人试试,迎面走来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郭得友眉头一皱刚回身想躲,已经被来人叫住,

“郭得友,没做亏心事,不怕见真人,你见我就躲,怕是又背着我干什么坏事了?”

“哎呦仙姑,哪能啊,”郭得友笑的一脸谄媚,赶快回身走近前去,

“我哪敢背着您干坏事啊。”

“得了吧,你干的还少了是怎么着,郭老淳都管不了你,我看你啊,整个儿就是一无法无天!”张仙姑手指在郭得友胳膊上猛点四下,郭得友赶快伸手捂住,

“哎哎哎仙姑,换个地换个地,疼。”

“你这手里拿的...是什么?”张仙姑却一眼就看见了他手心里的翠绿,郭得友眼珠一转,突然买起了关子,他拿着杯子把手往身后一背,

“嘿嘿,没什么,没什么。”

“不对,你小子又算计什么哪?”张仙姑眼神中满是怀疑,郭得友灵机一闪,

“这是我师弟之前放在龙王庙的东西,昨天他跟我说忘了拿,我正要给他送去呢。”

“呦,巧得很,我也要去漕运,给他们做场法事。”张仙姑表情很是得意,

“您要去漕运?还做法事?别逗了,丁卯最不信的就是这些了。”郭得友的语气充满不屑,张仙姑倒也不急,她眼睛一斜,似笑非笑地看着郭得友,

“反正你也要去,不如咱俩一块去,到了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去,去就去,谁怕谁。”郭得友嘴上不服软,心里却暗暗叫苦,这赶鸭子上架他是下不来了,只盼着丁卯一会可千万别露馅。


郭得友和张仙姑到了商会,却发现下人都没戴孝,各司其职有条不紊,怎么看也不像是要办白事,郭得友不禁笑道,

“我说仙姑,您这是搞错了吧,确定是找您做法事?”

“你知道什么,闭嘴。”张仙姑毫不示弱,郭得友撇撇嘴不再出声,丁卯看着两人一起走进来,不禁惊讶,

“郭得友?你怎么也来了?”

郭得友不停地冲着丁卯使眼色,对方似懂非懂地眉头微皱,张仙姑哼的一声,笑着指了指他,

“小子,你不是说来给人家送东西吗?可我怎么看着人家不像知道这件事呢?”

“咳咳,那个,师弟啊,张仙姑忙得很,你们找她老人家做的法事,抓紧点。”郭得友没有理会张仙姑,他冲着丁卯努了努嘴,丁卯这次倒是心领神会,

“鱼四啊,带仙姑过去吧,都处理妥当了。”

张仙姑临走前还不忘瞥了郭得友一眼,他索性当没看见,一步跨到沙发前坐下,丁卯起身也走了过来,

“今天是怎么了?有事?”

“没事,这不是冤家路窄遇上了,本来我想说自己是要来你这里,随便找个借口躲了,谁知道她说她也要来,”郭得友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侧头看向丁卯,

“不过丁大少不是只相信科学吗?还请神婆做法事?”

“不是我请,是鱼四坚持要请,前两天家里的老犬寿寝正终,鱼四说找仙姑念套咒,到了下面也能找到我父亲,好一起做个伴。”

丁卯说着叹了口气,虽然他并不信这些,但这番心意不好太多反对,最后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郭得友听后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明明是一份忠义厚情,说起来也很是动容,但一想到老神婆给狗念咒做法事,他就止不住的想笑,丁卯看着他极力控制的嘴角,无奈地摇了摇头,

“万物生命都是平等的,不分高低贵贱。”

“是是是,丁会长教训的是,通透,仁爱,大慈大悲。”郭得友伸手,强行把两边上扬的嘴角拉了下来,丁卯没心思再跟他拌嘴,看了一眼他的胳膊,

“伤好了吗?”

“嗯,好多了。”郭得友点了点头,丁卯回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不大见方的金属箱,在郭得友身边坐了下来,

“我看看。”

丁卯熟练的拆开了绑在外层的纱布,没有理会消毒时郭得友夸张的喊疼,但最后还是给他上了些止疼药,再重新包扎好。郭得友看着他收拾药箱,有些局促地伸手蹭了蹭鼻子,

“...谢了。”

“哎呦,这可还真是难得听到。”丁卯抬起眼,神色透着调侃,郭得友撇了撇嘴,

“我可从来不是白占便宜的人。”

丁卯这次是彻底笑了出来,

“那要是我说今天晚上漕运特意从登瀛楼请了厨子,准备做桌小白席,你...”话音未落,郭得友立刻捂住了刚刚换过药的胳膊,神情颇是委屈,

“俗话说,吃哪补哪,我现在就得多吃肘子,”随后话锋一转,又一本正经起来,

“当然了,更重要的是,我是真心想送狗哥一程,让他能顺利找到丁老会长。”


张仙姑做完法事,领了赏和肘子先行走了,郭得友特意把她送到门口,顺便给她拿了瓶登瀛楼的状元红。这张仙姑心里最深切的渴望,郭得友用脚趾都能想得出来,根本用不着青玉杯,估么着这瓶状元红,都撑不到她进家门。

白席吃得正酣,商会里上上下下,人人有份,不过郭得友的这一桌,只有他和丁卯,看着隔壁几桌推杯换盏的挺热闹,郭得友也来了兴致,他倒是想要看看这丁卯心里头最深切的渴望是什么。郭得友觉得,无非就是商会,又或者是科学,再不济就是查案,至于其他的,还真一时想不出。也就是此刻,郭得友才发现原来自己并不是那么了解丁卯,心中似乎冒出一股没来由酸涩,但这种感觉十分细淡,稍纵即逝。

郭得友掏出青玉杯,这次他没倒水,而是斟了些白酒,然后递到丁卯手边。丁卯先是也打量了一番这只杯子,但到底是见过世面的,并没有像其他人那般充满好奇,他看着郭得友挑眉看了眼杯子,又冲自己抬了抬下巴,也没多想伸手握住,刚要拿起喝下,却突然被郭得友按住手腕不能动弹,丁卯侧头便见他以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直勾勾地盯着酒杯,像是惊讶又像是不敢相信。

随后郭得友一把拿过杯子,把里面的酒直接倒了出去,换成白水,丁卯始终满脸疑惑的看着他,但郭得友神情不变一言不发,抓住丁卯的手又握回杯子,还没等丁卯反应过来,郭得友已经再次抽出杯子,把里面的白水倒掉,换成茶水,让丁卯握住。

“师哥?郭得友?郭得友!”丁卯完全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趁着对方犯愣的间隙一发力,从杯子和郭得友的手掌中间抽出了手,郭得友也被这句喊声唤回了神,他就像是碰到了滚烫的砂锅边一般,迅速从青玉杯上挪开手,丁卯眉头紧皱地盯着他,更觉得奇怪,

“你怎么了?”

郭得友失魂般顺着这个声音看了过来,在看清丁卯的眼睛后他一个猛激灵,使劲摇了摇头收回视线,

“没事...没事...”

“真的?”丁卯不太相信,上下打量着他,刚刚还好好的人怎么就一下子如此反常,郭得友不再看他,只是不停地点头,丁卯不明所以,无奈耸了耸肩,继续吃饭。

可郭得友盯着碗里的半个肘子,却再也吃不下一口,丁卯手里青玉杯中水面上映着的,居然是自己。最开始郭得友以为是酒的问题,他震惊过后只觉得一定是酒不准,可换了白水后又是自己,他感到心跳的仿佛要裂开胸口,定神一想可能是白水也不准了,谁知道第三杯换成茶水,那上面还是自己。

事不过三,郭得友脑海中只剩一片空白,而让他感到更加惴惴的,是他冷静过后居然为丁卯内心的这个答案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这种感觉虽不强烈,但十分清晰。这显然完全超出了郭得友以往的逻辑认知,他觉得一定是哪里出了偏差,必是这杯子不准,但又无法说服自己别人都挺准,怎么偏偏丁卯这里有问题,他终于决定亲自试一试。

伸手握住杯子前,郭得友双目微闭,不停地在心里告诉自己,我最深切的渴望自然是现大洋,随后他深深吐出一口气,握住了杯子。心跳越来越快,郭得友满脑子都在想着现大洋,但又不知道为什么他害怕睁眼,害怕看到杯子里的真实答案。

冷静,冷静,必须是现大洋,郭得友慢慢平复着心情,最后就像是接受审判般,发狠着命令自己睁开眼睛,说惊讶也没那么惊讶,但说不惊讶郭得友却全身都在颤抖,水面上,映着丁卯。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郭得友觉得心里顶出一股无名火,随后他意识到,会相信这杯子真有点什么通灵异能的自己才是最可笑,还不是那盗墓的瞎忽悠,让他都跟着魔怔了。郭得友拿起杯子倒掉茶水,换成白酒,然后一闭眼闷了下去,可闭眼前,他还是瞥见了酒面上映着的丁卯。

白酒烈辣,郭得友不禁猛咳了几下,可也就是这几声咳嗽,他好像醍醐灌顶般想通了为什么自己会在杯子里看见丁卯,那是因为他欠的大洋还没给!郭得友百感交集,为自己这仿佛神来之笔的结论感到不甚满意,手指不停地指着丁卯,对方看他这个反应,已经从刚刚的关切换成了嫌弃,

“师哥,你喝多了吧?”

“没多,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在我身上惦记着什么呢?”郭得友眼神很是警惕,仔细看着丁卯的表情变化,

“别说,还真有,”丁卯丝毫没有躲闪,也同样看着他,答得爽利,眼神很是认真,反倒看得郭得友刚缓回来的情绪瞬间又开始七上八下,心口也咚咚作响的越来越快。郭得友不知道自己是在期待,还是在害怕,他总觉得丁卯开口是要说出什么大事,而且是那种自己还没准备好,又或者根本不能理解也从来没有想象过的大事,不禁往后缩了半个身子,咽了咽口水,

“我最近总在想啊,师父走了,你又这么不靠谱,这点烟辨怨,会不会失传啊?”


郭得友愣了两分钟才从这话中反应过来,他几番欲言又止的看着丁卯,手指抖了又抖,一张嘴也是开了闭闭了开,却最终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千言万语如鲠在喉,全化作瞪着青玉杯一句响彻天的 ————“死胖子!”


“阿嚏!”

郭得友这一声,不仅呵住了商会里的人,连鬼市树林子里的盗墓大叔都跟着打了一个喷嚏,震得脑袋上的伤口直犯疼,

“这是谁在念叨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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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流水账,拉了几个喜欢的角色出来耍耍233333

还有很多人没轮得上出场,以后要是有机会再让大家都出来嗨一下哈哈哈

本来在码这篇的同时还另外磨了把刀,但马上大结局了,还是先看看剧情走向再说吧哎嘿嘿


期待结局~

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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