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秦】手术刀（十一）
是的我居然忘记写名了orz…补上哈哈哈
#剧版人设
#OOC（大概
#有私设
几个星期以后，林涛和秦明再次来到了老李妻子所在的城市。
城市里的秋意也比上次两个人来时刚刚开始的换季显得更浓，此时夜晚的沙滩上，除了海平面的粼粼波光映着天边的明月，除了耳畔回响不绝的滔滔海浪，除了身后几乎可以忽略不记的沿海公路偶尔会驶过路灯下的发动机声外，四下里却是仿佛没有任何叨扰的寂静。
海浪不断翻涌在还没有涨潮的沙滩远处，浪尖的潮白在月光的映照下看起来更像是翻腾出了有些灰蒙的冷色，远远的海岸线半弧在夜色下更加看不到尽头的延伸线上，不时也能看到几个电灯投射出的无规则光柱，林涛和秦明虽然不是此时已经有些微凉夜晚沙滩上唯一的观客，不过他们所在的位置有着独自的安宁。
这种通透到有些空灵的感觉让秦明觉得这片星空平展而完整，不禁让他回想起自己最近一直在读的那本小说，思绪开始随着夜空的深邃包容而开始发散。
那天秦明靠在看着一场无声球赛的林涛怀里，老李妻子主动联络的电话响起时，手里的书正读到第二章。龙番此时已是深秋，秦明的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羊毛毯子，林涛环过秦明腰部的手顺便帮他拿住了书的一角。
秦明的书单可以说的上是五花八门，除去人文社科有时也会穿插着几部科幻小说，从阿西莫夫和亚瑟克拉克这类名家，到相对小众他却很喜欢的作品也都有涉猎，当时他正在读的那本《The Black Cloud》作者本身也是一位天文学家，作品风格成熟稳健故事内容一气呵成，就仿佛扶摇直上九千河的运载火箭。
秦明对于这些作品的欣赏，在于阅读时那种让他觉得人类还不算自身这般渺小的能和宇宙般无限宽广比肩的想象空间。这也是为什么秦明虽然阅读科幻小说但并不喜欢科幻电影，华丽的特效堆砌让他觉得这使作品失去了其作为一种文学艺术的基本概念，那就是被剥夺了自我想象的空间。
坐在荧幕前看着被二次加工被二次解读被赋予的世界观不是秦明的喜好，过于追求视觉效果的冲击让原作本身的世界观被锁进了特效的象牙塔。也正是如此，就像之前和大宝辩论时提到过的，他感服于认知始终有着狭隘的局限。
秦明想到正式因为这种局限，所以人类才会向往仙佛鬼神，不过在他现有的理解体系中，佛教中的羽化登仙和西方世界的天堂上国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同样的灵魂归宿，东西方文化也有着相同的溯源。
就比如女娲补天的五彩石在天边画下的色条和耶和华约定诺亚大洪水停止标志的那道彩虹，就比如夏娃偷食的那枚禁果和他读过的老子的另一句智慧出有大伪，就比如诺亚方舟上除去诺亚与他的妻子还有三个孩子分别与他们的配偶和船字结构的舟配八口。
这就好像相较于已经变成了大众调剂的未解之谜这类过于模式化的快餐式标题，秦明更喜欢自己去发现事情因果下的内在联系。这也是他的职业所赋予的一种特性和思考模式，让他更加清醒于自我判断的独立思考。
因为在浩瀚中的自我渺小，不断寻求银河中的秘密成了热门话题的共同焦点，然而在这大寻求的过程中，每个人作为独立的个体也在这之下不断的小相遇和分离，再相遇再分离。
秦明超离于书外越来越远的思绪被林涛帮忙翻页的动作拉了回来，当自己的思维扩展在时间轴上更纵深也更平铺的范围，却又能够和此时在细微处在意着自己翻阅页数的人一起，便更显得奇妙，秦明如此想着，捧起了林涛帮自己翻页的手，轻轻吻了一下。
和林涛一起以后，秦明对生活的观念也有了独立判断后的改观，他觉得生活的真实或许只是漫长的平凡，然而这种平凡对很多人，包括他而言，却是最为珍贵。
就像老李是失独家庭一样，和自己同样失去过亲人的悲苦也在城市中在世界里不断擦肩，也有更多的人像老李妻子一般，将自己囚困在无法突破也不愿突破的自缚囹圄里。
同样的，人生的不确定性原本在秦明看来也并不是永远不知道下一块巧克力味道般的轻巧描述，他曾经沉陷在长久的苦涩中。直到林涛的出现让秦明开始对这个看上去更偏重浪漫主义色彩的描述而有些动摇，自己在这场人生的不确定性中得到的，可能远远不止一块巧克力，长久的苦涩让这块甜香被赋予了更加浓郁的回甘。
在跨过了欲望交合的节点后，秦明原本没能均衡发展的爱情观也逐渐开始成熟。他后来觉得，爱情的意义和生活其实差不太多，是一场和生命同等漫长的告白。虽然他不知道这种像现在这般浓烈的爱意会持续多久，他也不知道这份爱意是会随着年轮根深又或者消磨，不过林涛让他愿意相信有些事情可以被岁月隽永，在这个依然日益浓烈的当下自己也无需庸人自扰。
至于欲望，秦明不再认为那是爱情的肤浅体现，爱情与欲望的因果关系他已重新定义，欲望也许可以不需要爱情，但爱情里一定会有欲望。他理解也认同了这其实是千百种能够告白爱意中的一种方式，一种直接快速却也让触感长久留存的方式。
此时的沙滩上林涛看着这轮挂在星空下和那天在五慧写下心情时所看到的圆月相重叠，原以为的天边月也正带着温热倚在自己的怀里。月光的投洒只是反射着太阳的火热，在大多数人眼中，那是有些寒冷的素光，神话故事里的那座庙殿也被命名为广寒宫。
不过怀里踏实的体温让林涛觉得，月光其实并不冷，仿佛像是给烈日加了一层温沉柔情的滤镜，他从不否认秦明在他眼里始终还是那片月光，这种温沉柔情只有自己知道，是求之不得的心满意足。
想到此，他不禁将怀里的安静温热又抱紧了一些，沙滩失去了日光的照射温度在海风中迅速流失，不过秦明倒不觉得冰凉，背后贴着的林涛温暖怀抱让他觉得温度刚好。
这个彼此感受的温度也让林涛回想起了接到老李妻子的联络而将自己再次带回这个城市的那天晚上。
自己当时正在看的那场无声球赛，其实秦明已经不再要求静音，有时候他还会细心的提醒林涛关注球队的赛程时间，不过每次按开电视机的时候，林涛依旧保持着这个习惯。
他充分理解了肖申克的救赎里接近尾声时的那段对话，虽然自己远不到像瑞德一样在交织着复杂情感的高墙里被体制化了四十年没有那声命令甚至上不出洗手间，但是感知上对无声球赛的习惯却也早已深入骨髓，在五慧时和老李一起看过的几场为数不多的球赛直播，解说员喧嚣热闹的激情反让他觉得有些不适应。
现在这样两个人一起的夜晚，安静的同步着共有的空间，是他理解中生活最真实也最美好的模样。秦明有的时候书举的时间长了会觉得胳膊有些酸累，便会收起腿把书立靠在腿上，林涛注意到每次秦明换到这个姿势的时候，总会有书页随着还没有被翻阅过的纸质浆性而翘起来，便主动帮他拿住了另一边，秦明也会顺势把自己空出的那只手搭在林涛拿住书页的手背。
不知道那时秦明又想到了些什么，捧起自己的手轻吻了一下，林涛感受到这个细微的柔软温热印在有些发凉的手背上，顺势低头在秦明的脖颈处也吻了一下。感觉秦明似乎因为这个动作而有些撩动，林涛正准备再吻下去的时候，手机的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对于来自老李妻子的联络，两个人都没有感到意外，他们相信这场联络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林涛甚至觉得电话中老李妻子的声音也已经不再是那般沙哑，她说想再见一次林涛，有些问题想问问他。
电话挂断后，等林涛坐回沙发上，秦明贴近过来，把自己的羊毛毯也盖过林涛的腿。他看着手里依旧拿着电话的林涛，
“你有想过如果赵阿姨想回去五慧看看，怎么向李叔开口吗？”
林涛被秦明的话吸引了眼光，他探身将手机放在了前面的茶几上，然后靠坐回来，顺便牵过秦明的手，
“你觉得赵阿姨会回去？”
“嗯，我觉得会。”秦明答的很肯定，
“如果赵阿姨真的想回去看看，我还是觉得应该找机会当面告诉李叔为好，”林涛的手指摩挲着秦明的手背，
“毕竟是我自作主张的联系，如果李叔不愿意见的话…”声音越来越小的林涛，其实心里还是有着顾虑，他担心自己多此一举的弄巧成拙，
“不会的，”秦明的另一只手覆上了林涛摩挲的手指，
“而且不管赵阿姨要不要回去，你也应该回去看看。”温热的手掌就像是稳住林涛摇摆不定的基坠，
“好，你也得跟我一起去，”林涛露出了皎洁的笑容，
“你在李叔那里，已经是出神入化的大夫了。”想着那次自己生病，对秦明的话执行的一丝不苟的老李，林涛的笑意更浓，
“那你想过李叔发现他幻想中温柔大方的漂亮女娃是个男法医的时候会受多大冲击吗？”有些顾虑的感觉顺着林涛的笑被传挤进了秦明的心里，
“什么漂亮女娃？”林涛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描述，
“那天你栽倒之前，李叔提到他想象中的你对象应该是这样。”秦明的声音随着林涛直视自己愈发浓烈的笑意而越来越小，最后几不可闻，
“放心吧，你比温柔大方的漂亮女娃强了不知多少倍，”说着林涛亲了一下秦明的脸颊，
“要是不想让李叔知道，可以不说。”
秦明被林涛原本蹭在脸颊上的吻此时堵上了嘴唇而说不出话，已经开始随着吻而发热的头脑也没有再继续思考这个问题，只是随意的从声带中嗯了一声。
第二天一早，秦明只记得和林涛在沙发上缠绵过的爱意，暂时忘记了这个被吻覆盖了曾经在脑海中存在过痕迹的问题。
沙滩上的夜色又浓了一些，原本在远处投射出的光柱也已经不像之前那般频繁，秦明依旧稳妥地靠在林涛的怀里，枕着宽厚的肩膀，扬起的角度刚好可以看着清透的夜空，海风阵阵拂来，林涛将包裹着秦明的外套又紧了紧。
他低头看着瞳孔中也呼应着闪烁星光的秦明，过于美好的人和境让他不自觉垂下头去在秦明的脖颈处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又吻了一下。
秦明被这个细微的动作触动，跨过了节点也在内心中对欲望有了全新认识后，自己不大的公寓里已经四处印下了鲜活的交融，以至于有时站在咖啡机前会因为回忆起某次因为自己在这里主动的亲吻后迸发出的狂躁而忘了按下工作键，又有的时候靠在林涛怀里的那本书也会因为熟悉的沙发布料蹭过皮肤的触感而勾出不久前刚刚在这里痴缠过的体温而有些读不下去。
不过若说唯一让秦明觉得有点苦恼的，是自己对林涛吻下的敏感度似乎并没有随着交融的次数增多而减少，反而越来越容易被撩拨。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按开了一个关闭键已经失灵的开关，有时候替林涛刮胡子也会因为想到胡茬之前在身上随着吻一起刻下的触感而微微愣住，被林涛不知道多少次趁机又在唇边沾上了自己不喜欢的泡沫。
然而这一切柔情蜜意的变化，除了林涛，外人依旧难以窥得一丝端倪，连大宝都是如此。在她无数次从被加班被赶报告中抬起头时，都只会迎上秦明一如既往的冰块脸，每每此时她都会后悔自己当初眉飞色舞于林涛的升职，因为她发现，只要林涛忙，自己只会被秦明折磨的比他还忙。
原因很简单，秦明需要理由等林涛下班。
在收到大宝不知道第几次强烈抗议的投诉以后，林涛把自己失踪前的那顿他请客秦明买单给补上了，也确实是秦明买的单。因为是请大宝，所以他们去了她喜欢的那家小龙虾，只是再次变成三个人一起去那家大排档的时候，对情况和上一次三个人一起去时的变化虽然有着思想准备，但还是让大宝有些始料不及。
林涛坐在秦明的旁边，自己并没有动手，而是看着秦明一只一只的切着小龙虾，她自然不知道也不能理解秦明用刀的双手在林涛眼里具有何等的吸引力，如果不是大宝觉得三个人一起吃饭却谁也不说话实在太无聊而不断的找话题和林涛聊天，她认定秦明切多久林涛就能安静的看多久。明明是三个人一起出来吃饭，到最后大宝反而觉得自己和他们好像在两个世界，看着秦明将切好的小龙虾推到林涛眼前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了，
“林涛，你这么吃小龙虾有什么乐趣？你背叛了我们的包龙虾头嘬龙虾汁组织。”
“我现在觉得看秦明切东西最有乐趣，真的，”林涛夹起一条龙虾肉，仔细打量一番又推向大宝眼前时，仿佛在展示着什么高档工艺品，
“你看看这刀工，一般人真的没这水平。”说着一口吃了进去。
秦明仿佛没有听到两个人的对话，他正在白酒杯子里涮着自己的手术刀，林涛已经又特意给他要了一个新的杯子，倒上了半杯啤酒。大宝看着他们俩，一边堵着气的撅下了一个小龙虾头，飞溅的汤汁沾到了自己的衬衣都没在意，一边在心里默默的燃起了火把。
光说不练假把式，不甘心于林涛原本作为一位忠实的吃友此时却已经背叛了自己，大宝第二天一大早就在他的桌子上放上了一瓶急支糖浆。只是那个时候林涛的感冒刚好没多久，他笑呵呵的说着宝哥你这糖浆送的晚了点，完全没有领会到她的真实意图。
不过当大宝在那天下午又被秦明安排了两份额外报告，并且问她是不是需要来杯急支糖浆提提神的时候，她开始后悔早上不够清醒时的头脑一热。
冲动是魔鬼。
在时间走过九点秦明早就和林涛回了家而自己还在只有半个凉煎饼的陪伴下赶着报告时，大宝把这句话粗粗写过贴在了自己办公桌正对着视线高度的电脑屏幕边上。
不过有时候大宝也很佩服秦明，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能够在两个模式间如此切换自如，后来她发现，或许秦明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模式变换。
这个切换器的位置，就是警局的大门。有几次她碰见过一起下班回家的林涛和秦明，和平日里一样表情严肃一丝不苟的秦明，虽然因为还在警局的大院而保持着自己无异的严肃，只是出了办公楼站在林涛身边的他可以明显感觉到冷峻的气场柔和了不止十八弯，大宝觉得至少得有三十六弯，而且极有可能自己还少说了。
沙滩上林涛落在秦明脖颈的细吻已经越来越密，秦明微微侧过头，小声的说道，
“这里不可以。”
林涛看着秦明原本眼中清透的星空被蒙上了一丝薄粉的细雾，他有点小坏心的笑了笑，直接吻上了怀里人因为侧过头而刚好送到眼前的嘴唇。
感觉秦明因为这个吻而开始有些发软，环在腰间的双臂又加重了捧抱的力度，林涛顺势将包裹着秦明的外套拉过两个人的头顶。
密闭的空间里只剩下交缠的舌尖，原本带着两个人体温的外套遮盖立刻被热辣的呼吸交缠替代，直到感觉怀里的人又软了一些的腰肢，林涛这才放开了秦明，包裹的衣物滑落的瞬间，原本在带着咸味的空气中感到有些许冷意的秦明此时却觉得这股冷意来的非常及时。
燥红的脸颊在月光下倒并不明显，他看着被同样的柔光勾勒的并不是十分清晰的林涛，将头埋进了对方的颈窝，
“我还是有点喜欢这个城市的。”林涛拉过了秦明的手，他带着笑意细细的抚摸过手背，
“嗯。”秦明理解林涛所指的喜欢，因为这座城市的那间咖啡馆里发生的对话，让他们跨出了更为有意义的一步。
下午再次见到老李妻子的时候，彼此之间相较于几个星期前第一次见面时的紧张局促，倒是更添了一些从容。
林涛和秦明直接来到老李妻子所在的那家快餐店，已经过了中午高峰时间的午后十分安静，店里除了零散的还坐了两桌人以外，唯一的声响只有老板娘开着的电视里正在播着的节目。
两个人在角落的一张桌子坐下，没等多久便看见老李妻子从后面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擦手的抹布，老板娘看到她也坐在了角落里的桌前时，调低了电视的音量。
话题在弯弯绕绕了一些寒暄后，老李妻子终于问出了自己的所想，
“你，去看过我儿子吗？”
被这个问题问的一怔，林涛慢慢的摇了摇头，
“我没去过，李叔有时候会自己去。”
林涛知道老李儿子的安息处就在距离五慧不远的一座山上，他偶尔听到过来店里串门的本地人提过，那是座很有灵气的山，严格意义上还能算作喜马拉雅山脉中南线，当地人的习惯也是将逝者葬在那里，只是老李没有提过，那个时候的他也没有问过。
似乎是被这个答案所触动，老李妻子的眼神柔和了下来，她微微点着头，没过多久，两行清泪随着“我想去看看他”一起落了下来。
老李妻子的这番话给林涛所带来的回响如同她那时落下的泪珠不绝如缕，再一次告别了她以后，这句话就一直萦绕在林涛的脑海，此时他在月光下收起了笑意的眼神，带着肃穆注视着浪尖的潮白翻起更加汹涌的灰蒙，就快要涨潮了。
“秦明，”林涛的声音也随着眼神透出了肃穆，秦明坐直身子看向他，
“见完赵阿姨以后我就一直在想，我想去看看那位卧底，”说着林涛收回眼神，肃穆中掺着柔情看向秦明，
“我也想去看看你父亲。”
海浪适时的随着这句话的尾音拍起了更大的白花，秦明觉得此时自己的心中也翻腾起了同样澎湃的热潮。
“好，我陪你去，你陪我去。”他贴在林涛的耳边，声音细微却清晰坚定。
海边的浪潮已经越来越奔涌，此时两个人并肩站在沿海公路的路灯下，看着刚刚坐过的地方被上涌的浪花一寸一寸拍过，看着海浪的洗刷一遍一遍抚平任何沟坎。
“走吧。”林涛在又一阵海风中给秦明拉紧了外套拉索，秦明冲他点点头，路灯下两个人深浅交错的影子又一次重叠，早已没有车流的路边，十指相扣的一双手握住了更加笃定的承诺。
秦明抬头看了看依旧闪烁的星光，觉得在自己已经读完的那本科幻小说中穿插思考过的宽广空间和与之相生相伴的认知局限似乎还是和其自身的浩瀚一般离自己太远，渺小其实并不可怕，此时并肩的脚踏实地手心的交汇温度，是平凡安稳的最真实。
“林涛，如果真有下辈子，感觉当个宇航员也不错。”
被说话声吸引，林涛看了看眼里还映着夜空的秦明，突然笑道，
“那我是不是应该当个外星人？”
他看着秦明的脸上随着这句话泛起了笑意，两个人在早已被海浪盖满了沙滩旁的公路上走下细密和笑意的话语。
回来以后等到再上班的时候，大宝就被问了一个她觉得莫名其妙但那天林涛还真的有认真思考过的问题，
“宝哥，你说外星人吃不吃小龙虾？”
“外星人吃不吃小龙虾我不知道，但现在我宁愿跟外星人一起吃小龙虾。”
有了上次的经历，大宝表示跟谁吃都好过跟你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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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感觉真的被打开了乱七八糟奇怪逻辑开关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哈哈哈哈orz
越码越放飞总之希望逻辑是通的_(´ཀ`」 ∠)_
之后的部分农历年以后再见了哦耶∠( ᐛ 」∠)＿（有什么可开心
快过节了小结尾还是欢乐点好23333
记得特别小的时候看过火星人撞地球（貌似是叫这个名字，里面的外星人沉迷于鸡蛋炒米饭哈哈哈哈，所以小年二十八得出的结论，就是外星人应该也会吃小龙虾吧（什么鬼_(:3 ⌒ﾞ)_
遁～
